秦书心里有数了:“县太爷年纪轻轻就当县令,身边又是那般少年人,出生定然不简单,性情更不好说,反正你们都离远一点。尤其是你,秦齐。”
两个少年人倒是无所谓,左右瞧着他们的气派不会久留,顶多让她们还个钱,但是县令至少得三年,以后说不好会打交道,还是得谨慎些。
秦齐听到这话,就知道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他娘可真是一碗水端平啊。
他百般无奈,应道:“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我知道的娘,你看我这不是老实上课吗?人家隔壁县里十三四岁的秀才也不少,府城还有十岁小举人呢,我都十三了,算不得什么。”
秦书心道那都是些大户人家的小公子,名头真假可说不准,就算是真的,人家家世也挡得住。他们家,底子薄成这样,风一吹就没了,还是低调行事。
她道:“反正你给我老实点,现在该读书读书,该锻炼锻炼,待到十六七了,再去参考。考个两三次,在三十岁之前考上进士,你娘都养得起你。”
秦齐想到自己三十岁了,一脸胡子褶子,还拿着本破书读酸书的模样,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甩掉脑海中那副可怕的画面,赶紧道:“娘,你也相信相信儿子,我保证一次中。”
那也不用这个保证。
秦书就盼着他低调一点,前期当个小举人,免点税,有个小地位,后面慢慢考上,当个普普通通的小官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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