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的奥港莫名让人有了几分落寞,谢明晏靠在沙发里吞云吐雾,周遭烟蒂已经落了许多,隔着玻璃窗,外头的黑白的士一辆辆的停下又离开,竟是有几分怪异的荒诞感。
抬手招来服务员,发现这小子还没成年,低眉顺目。
“……冇事。”
他皱着眉又让对方离去,顿时被自己这番模样气笑了。
如何啊?难不成真打算让对方把谢奕潇叫上来?叫上来干嘛?打一顿?还是跟他说你弟弟妹妹不听话?专门找死?
对上玻璃反射中带着面具还有几分怒意的‘自己’,谢明晏闭上眼睛,安静的被薄荷的香烟味道全部淹没。
楼下的路边,一辆的士停在了路边,客人下来之后,的士却没有开走,从里面下来了一个年轻人,他站在原地活动一下腿脚,接着仰着头朝着半岛赌场看过去。
眼前是霓虹闪烁的灯火通明,谢奕潇知道干爹就在里面,只是没有干爹的吩咐,他永远不会踏入赌场一步。
干爹虽然是荷官,却最讨厌赌博的人。
他这两日跟遇到不少香江来的赌客,倒是问了一些香江的情况,干爹要带着他们六个离开奥港,到时候不能在赌场继续工作,香江那边消费也高,他总归不能让干爹一个人扛着。
以前没想过赚钱这么难,开的士也是玩,如今正经当工作,两日倒是疲累的很,钱也没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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