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贺叙宁的话,她想到贺叙宁刚变傻时,她从崩溃的废墟中,掸了掸衣角,很快接受现实,振作起来,带着贺叙宁到处求医问药,针灸治疗。
多少日夜的崩溃,多少辛酸的不甘,受了多少嘲笑与冷眼。
关玉华一个都不想回味。
贺建山没好意思进来看,只坐在摇椅上,伸着头张望。
眼见着她们出来,他连忙撤回视线,一本正经地抖抖报纸。
关玉华笑道:“老贺,看叙宁给秋意织的毛衣,是不是很合身?”
贺建山这才严肃地转过头,佯装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像作会议报告似的说:
“叙宁眼光不错,织得也好,毛衣很合适秋意。”
关玉华搭腔,“回头再给秋意织个毛线裤。”
“知道了,”贺叙宁闲着也是闲着,而且看到简秋意穿得漂亮,他莫名就高兴。他想打扮简秋意,“不止是毛线裤,我还要织个好看的帽子,开衫,还有围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