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棉纺厂门口多了不少摆摊的,有给人修车的,有做缝补的,还有卖咸菜的。
关玉华说起这事,贺建山点头道:
“别说全国了,就是咱们市,就有多少返乡待业青年,很多工人不仅要养活自己的小家,还要寄钱回去养活父母那一大家。钱不够用,只能出去找活干,这都不稀奇。”
贺建山不仅是厂长,还是高级工程师,厂里其他工程师趁节假日去外地接活干,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偶尔有私活联系到他这里,他也会安排给家庭成员多,生活困难的同事。
原则这种东西是在吃饱饭的情况下才有用的,在贺建山看来,工厂要想好,就得让大家的日子过好了。
关玉华把开司米大衣挂起来,用鸡毛掸扫了扫,“这两年返乡青年多,也有靠‘夫妻投靠’来农转非的,按道理,秋意这种情况,也该符合政策吧?”
贺建山也在愁这件事,要是能把简秋意的户口转过来,家里就多了一份定量,多了口粮和副食品的指标,家里也能宽裕点。
且对未来孩子的落户也有好处。
可这事到底不好办。
“理论上是有通道的,可实际操作起来困难重重。每年农转非的指标都非常少,需要排队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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