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傻子,神气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捡到宝了呢!要我说,她做人也太出风头了,才来几天啊,上蹿下跳的。”

        邻居乔婶子头都没抬,“我倒觉得小简这性子满好的,叙宁情况特殊,她要是不硬气些,准得被人欺负。”

        胡家媳妇周桂云正在腌咸菜,也附和道:

        “我听说跃进前几天就找叙宁的麻烦,还欺负人家小简。爱芳,不是我说你,贺厂长和关会计对咱们都客客气气的,你应该回去说说你家跃进,让他别做这么损的事,说出去丢人。”

        曹爱芳一听这话就急了,“这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子?我家跃进不是那种人!”

        “你家跃进没少欺负叙宁,”周桂云意味深长地笑笑,“前几年,你家跃进还伙同厂外混混,把叙宁推进河里。”

        曹爱芳有些心虚,“那他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那是人家叙宁水性好,换个不会水的,寒冬腊月掉水里,早就回不来了。”

        曹爱芳见他们帮着贺家说话,心里一股子气。

        焦跃进是欺负贺叙宁没错,可这些年她家老焦像头矜矜业业的老黄牛,起早贪黑,三班倒,职称评级却一直上不去。

        国营工人们想要升级,都是要员工们集体投票评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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