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蚂蚁群换成微生物可能更为贴切,你根本没注意到它,也无意给予它赏赐或是惩罚。”维亚德林纠正道。

        “所以正神教会对世人的告诫多少值得重视:只有向正主祈求,才可能获得安全的启示或慰藉。而若诵念了另外那些神秘存在的名,或看了、听了什麽不该看、不该听的事物,结果绝非洞见真知,而是大概率沾染疯狂。”

        “好吧,那有一点就不太理解了,教会传播信仰的意义何在?”范宁陷入思索,“既然见证之主根本不具备人格化,那祂还需要人们的祀奉吗?祂在乎吗?”

        “需要被崇拜、渴望被尊敬,这不是一种‘人格化’的特徵吗?”

        “这个问题牵涉到学派和教会的区别。”维亚德林说道。

        “在学派看来,见证之主的存在代表了祂所执掌的规则,只要遵照这个规则来构造秘仪,就能洞见隐知与灵感,区别只是不同见证之主规则不一,有些可能符合常识,有些可能违背常识。”

        “因此,学派对见证之主的态度是研习、遵守、G0u通、反馈。他们不仅研习三大正神教会见证之主的规则,也会去钻研其他见证之主的奥秘。”

        “就像一位律师,他钻研各类的法律政策,目的只为实现自己的诉求。”范宁如此评价道。

        “这一次你理解得更中肯。”维亚德林笑得“嗡嗡作响”。

        “而教会对见证之主的态度,至少官方口径上,是祀奉、信仰、祈祷、尊崇。他们这样做,同样收获了想要的启示,他们构造的秘仪,同样被实证有效。”

        “在学派来看,这是因为他们家那几位见证之主恰好随机得‘b较人格化’、‘b较温和’,恰好可以用这些方式和祂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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