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时候做人就是要讲些天分,媞祯完全继承了霍夫人的姿容笑貌,一喜一蹙,一怒一嗔,都威仪自来。
潘鸿章呵笑着搭过曹迩的肩,“走吧,到我府上坐坐,趁晌午太yAn好,咱们边聊边说,等到晚上还得办齐骁那厮的事呢。”
齐骁这事本是宜早不宜迟,之所以推诿到晚上,到底是因为潘鸿章也没想到媞祯会不按常规出牌。
先前他怎麽着咄咄b人,今个就得怎麽弯腰赔礼,既然做戏,总得做出一番被训诫深省模样才行。
当铁栏的门再次敞开时,齐骁心间如敲擂鼓,五脏六腑都要在x腔翻滚起来。
他想起他杀Si孟氏子那晚,心情就跟现在一样,如被虫蛀,麻木紧张。
哪知下一刻潘鸿章却换了个和善的表情,“原是咱们下头的人会错了主子意,一场乌龙,让您受罪了。”
齐骁愣怔,汗顺着鼻梁往下滴
潘鸿章边让人给他松绑,边宽慰他,“上头主子已经放话了,此事与您无关,孟氏子之Si凶手另有其人,把您害成这个样子,属实是我们的不是。”
镣铐一摘,齐骁两条腿失力,他用手肘撑着,才勉强起身。
潘鸿章掖了掖袖子,“咱们在客栈给您开了厢房,您好生安养,等好全乎了,您想去哪儿咱们送您也成。”说着要亲手将他搀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