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缓了一会,只说出了两个字,“好巧。”
她微凉的指尖拂过手里的花枝,慢慢抬头定在他身上,“不巧,我是特地来等你的。”
他心尖一颤,彷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等我?”
她端了端姿态,问他,“公子来得巧,这庙今儿头一次迎香客。”
顺着她这麽一点,温钰看了看积灰的香炉,眉头微微拧起,“这庙是最近修缮的?。”
她摇头说不是,“已经建两年了。”
温钰问:“那为什麽之前不迎香客?”
她神sE慵懒,“因为不想迎。”
温钰看着她回望自己,眉毛挑起一边,“石舫主的脾气时好时坏,时Y时晴,以後慢慢相处,公子就习惯了。”
说到石舫主,温钰是有所耳闻的,听班若的阿爹曾提过一两句,石舫主虽碧玉年华,却行事讳莫如深,是个心狠意狠不留余地的主儿。
一年前商行削整,平yAn孙氏可谓吃尽了苦头,从截断商路,到控辖产源,再到垄断货资,活活gUi缩囚笼至Si,直到石舫低价收编,平yAn孙氏才换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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