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是真的贵,一斤要十一块五毛钱,五斤毛线花了她小六十,不过也别怪人家贵,毕竟这东西能反覆使用,织出来的样式不喜欢了衣服小了,还能拆了重新织。
这年代没什麽娱乐节目,宁嫣完全是把织毛衣当消遣了。
另外她还给萧年同志买了外套和鞋子,也没亏待自己,市面上最好看的衣服一网打尽。
萧家有钱,他们二人虽然没在京城办婚礼,但家里人全给寄了钱,父母两千,哥姐各五百,老爷子是最豪的,给了一万。
萧年的存摺上还有四千多,加上从周红军那儿拿回来的两千,宁嫣就问,她都这麽富有了,钱不花留着g啥?
眼见五斤毛线都被宁嫣这个生手变成了漂亮的毛衣毛K,男人还没有回来。
宁嫣是真的担心起来,想去政委家打听打听消息,但又怕触犯什麽纪律,再给萧年拖後腿,只能将担心憋在心里,每天该怎麽过怎麽过。
都说乐观的人,福气都不会差,她这麽乐观,福气肯定好,老天不会让她英年丧夫的。
时间一晃进了腊月。
隔壁白茉莉时常回家打秋风,因为她和周红军已经结婚,白团倒是没再拿着J毛掸子追着她打了,但骂声可没少听。
周红军也会偶尔过来接人,那天宁嫣刚好从食堂打饭回来,她系着红围脖,穿着最新款的大衣,脚上是双新买的黑sE皮鞋,两下正好在院外碰上了,她清清楚楚看到了白茉莉眼底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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