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看来贵府此番,似乎并没什麽求人办事的诚意。”圆桌之上,谢鹤川黑着面皮撂下酒盏,佯作一派愤然离席,“既然如此,那谢某也就不便再多留了。”

        “告辞!”谢鹤川道,话毕头也不回地大步出了凉亭。

        余下几个王家侍从见他离去时的肩膀似在隐隐发抖,还以为这位年轻的首座是被今夜所见的荒唐事给气的,实际上,唯有谢鹤川自己知道,他这是在肚子里边憋笑y憋出来的。

        ——祖师爷在上,他是真没想到这小家伙竟能弄出这麽缺德又好玩的药来!

        勉强按住唇角的谢鹤川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并暗下决心以後定要找个机会,把易砚之诓骗到他的岐凰峰来。

        毕竟这年头,会配毒玩药的人不算少,但能把毒配出花来的人却是极为难得。

        不说别的,单说那小家伙今日弄出来的那味毒药,他就觉着思路甚为巧妙。

        就是可惜,这没经丹火淬链过的东西毒X太浅,只能放倒一个王仁建,如若不然,他还挺想看着王鼎山和他那倒霉儿子一起发发疯的。

        ——那场景,指定b现在要刺激多了!

        谢鹤川如是想着,一面将脚下的步子迈得越发的大,出绫城後他终於找见了地方能浑无顾忌地放声大笑,同一时刻,湖边目睹了王仁建发癫全过程的姜大小姐,亦捂着肚子,笑嘻嘻歪在了幼童身上。

        “不行、不行了我要笑Si了,砚砚,你这招怎麽这麽损呀,”姜明雪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想当nV人……还挥刀自g0ng!”

        “哈哈……我估计等明儿那王仁建的脑子清醒过来,他指不定得悔得恨不能找地缝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