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玩意一下就足够让人斑秃了啊!!”

        “啊?”谢鹤川悚然瞠目,“那我这一连喷了五六下的……”

        岂不是要全秃了??

        剑修迷茫又无措地瞪大了眼,下一息他头顶忽然传来一阵无名的痒意,他下意识伸手去抓,而後大把大把的碎毛随着他的动作掉到了地上。

        瞅清了地上Si透了的头发的谢鹤川颤抖着抬爪去m0他的单髻,於是那发髻就那样直愣愣地整个掉了下来。

        ——他现在,已然是一个跟梁云怀别无二致的大秃瓢了。

        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的剑修悲从中来,梁云怀见状默默举起小包袱里的一面铜镜,镜中青年的发顶光可监人,日头一打,还能似黑夜里的烛灯一般,散发出莹莹光亮。

        ——他真的秃了,而且秃得还很彻底!

        谢鹤川眼泪汪汪,心中整个就是一句後悔——早知道他好兄弟的炼丹术这麽缺德,他刚才就不手贱多喷那两下了,现在倒好,他未来一阵子该怎麽出去见人呐!

        剑修痛心疾首,纠结间屋外陡然传来阵叽叽喳喳的叫嚷,坐在屋内的两人循声回头,便见杨繁顶着他那一脑袋稀疏蓝毛,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屋内:“怎麽着老谢,听说梁崽子今儿下午搬过来了,我来瞅瞅他那伤势有好转没……咦?”

        “梁小崽,老谢呢?”杨繁挠头,“老谢不在屋里吗?这怎麽只有个大秃瓢?”

        “……杨首座,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梁云怀委婉提醒,“您说的那个……大秃瓢,他就是谢首座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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