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让我逮到随口乱喊别说我真给你打到爹都不认……好了,老谢,到你了。”幼童说着老气横秋地背了双手,“你呢?你这又是怎麽回事?”
“嘿……能怎麽回事。”谢鹤川难得不大好意思地搓搓光头,“手贱不信邪呗。”
易砚之面皮微扭:“那杨首座呢?你可别告诉我杨首座那麽秃的一个人,还会跟着你一起想不开发疯手贱。”
——这不符合常理!
“嗐……他的确是没疯。”谢鹤川吹着口哨溜溜望天,“但这不是还有我呢麽!我帮着他疯的。”
“毕竟大家都是好兄弟,情同手足,有能变成秃瓢的这样美事儿,指定不能我一个人独享。”
——他非得拽着这帮犊子跟他一起秃不可!
“也就是说。”易砚之听完他那没谱的辩解,不紧不慢地点点脑袋,“杨首座是被你这个老剑币连累的。”
“是这样的,没错。”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被人平反了的杨繁眼泪汪汪,“但是小砚之,你下回再说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提那个‘秃’?”
——他知道他本来就秃,但听着还是怪扎心的。
“连老谢都打不过的人没资格抗议。”易砚之冷酷无情,毫不犹豫地拒绝掉了杨繁的提议,并调头看了眼陈元,“那陈首座呢?他这脑袋又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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