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妻子显然不这么认为。
尽管不理解,但长年累月训练出的机敏促使他扯了谎:“我昨晚和你说过。你忘记了么?”
赛涅斯脸不红心不跳,没有露出半分端倪,这种沉着极具迷惑性。
程茉莉怔住,苦思冥想,没有搜刮到只言片语:“有,有吗?我怎么没印象?”
他面无表情地说:“做完爱之后,我抱你到……”
“好了好了,”程茉莉脸上一臊,迅速制止了他后面的话:“那可能是我忘记了。”
异种十分狡诈,挑了一个根本无从验证的时刻。她早早失去自我意识,浑噩不清,连最后的清洗步骤都需他代劳,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这茬之后,程茉莉也暂时想不起别的了。她担心与他待得时间太久,引起别人的猜疑,就提出要回工位,有事回家说。
孟晋没有阻拦她,看着她小心地拉开那扇门,退出了这间办公室。
走在狭长的走廊上,程茉莉消化着刚才的对话,脑海中快速跳过一帧画面,她蓦地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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