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方巾兢兢业业地又挂了一天,才被摘下来。
星期五,程茉莉站在打印机前,困倦地打了一个哈切。
路过的人跟她打招呼,她扯出一个惨淡的微笑回应。
白天上班夜里上床,日子过得牛马不如,早起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
偏偏枕边的男人腰不疼气不喘,日常出行都跟模特走秀似的。
被折腾的程茉莉敢怒不敢言,成天盼望他精力耗尽,说出那几句已婚男人常挂在嘴边的搪塞,什么“状态不好”、“今天太累了”等等。
好在明天就是周末,想到能一觉睡到自然醒,程茉莉重新振作起精气神儿。
机器吐出发烫的纸张,她拿起打印好的文件,走进张建鑫的办公室。
程茉莉避嫌地站在靠门口近的位置,递出文件:“这些文件麻烦您签字确认。”
张建鑫放下手机,他的眼睛不大,一笑起来更显小:“好,你办事我放心。”
说罢抬手去接,程茉莉特意留了个心眼,见他的拇指要叠上来,眼疾手快地往下撤了撤,这才没有被他“不经意”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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