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粉饼使劲压了压,不算明显了。以防脱妆,她翻箱倒柜,揪出一条基本没戴过的方巾。

        为使得这条方巾不太突兀,又不得不搭配了一件白裙子。

        一番折腾下来,程茉莉心怀歹意,给老公系领带的时候蓄意打击报复。

        她收紧领带,佯装不小心地猛向上一推,领结一下抵住他的喉结,她随即立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是不是勒到你了?”

        赛涅斯喉间一窒,宛若被她轻轻掐住咽喉。他眸光一闪,瞳孔倏然间缩成悬针状,转眼又恢复了正常。

        程茉莉也只就这点胆子,只敢做些小动作。如果真不慎看到他的眼睛,估计要吓得浑身瘫软,倒在地上流泪。她的泪水总是很丰沛,像流不完似的。

        连交*配都总是撑不到结束的妻子,赛涅斯当然不会与她计较。

        所以,他只是弓下腰身,扯开她的方巾,伸出手臂撑在她身后的玄关柜上,把惊慌失措的妻子牢牢困在中间,俯身在她脖颈相同的位置又咬了一下。

        他慢条斯理地直起身。

        看,眼睛红红的,又快哭了。

        孟晋对她道了一声谢,衣冠楚楚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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