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子妃之位又怎能拱手让出,故而父亲便打起烟儿的主意,执意成这门婚事。
“殿下喜欢烟儿吗?”孟拂月怅然若失,理完意绪,半晌问出一语。
说到喜欢,她又作一顿,意味不明地又问:“他与烟儿……彼此相爱吗?”
“我非太子,怎知太子是如何想。”指尖挑起几缕发丝,谢令桁垂首吻她墨发,将所思所想缓缓道出:“月儿真想知道,两日后的大婚之宴,乔装着随我同去,一探便知。”
“可以吗?”她侧目望向驸马,因离得太近,一不留神,唇瓣险些要相触。
“月儿是我的人,当然可以。”
此番细微之举,引得他目色更加浑浊,谢令桁僵着不动,情不自禁地看向女子朱唇。
“我待自己人一向很好。”
所望的姝影肤如凝脂,娇颜如远山芙蓉,一颦一笑都勾着男子神魂,与他初见时毫无二致。
眸色沉下几分,他喉结微动,心下流淌过无尽欲妄。
孟拂月未察觉异样,现下想的尽是适才瞧见的请帖,以及太子殿下欲与烟儿成大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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