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物被汗水浸得潮湿,她抱着换洗衣服去浴室,路过许拥川房间发现房间大开,但是他人不在。
怕复烧,俞意宁只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把睡衣和四件套丢进洗衣机里,只是忙了一阵,俞意宁感觉体能槽已经空了,到底生病人没劲。
门口传来动静,许拥川一手拎着狗包,一手拎着不少袋子侧身进了门。
“醒了?”许拥川看见在阳台上的人,“饿吗?我在楼下买了些吃的。”
“没什么胃口。”俞意宁摇头,早饭吃得多刚刚又累到了,现在只想喝点水坐着休息。
许拥川这下算是亲身体会到小时候自己一说不想吃饭,外公外婆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了。
现在听俞意宁这么说,他第一反应就是她身体还不舒服着。放下手里的东西:“是不是难受?还烧着吗?”
狗包里的小狗虽然年纪小,但是脑子聪明,爪子鼻子齐上阵,硬是拱开了一条拉链缝隙,小棉花团子似的狗从狗包里钻出来,爪子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地砖上格外明显。
它好奇地打量着还没踏足过的客厅,许拥川听见动静,眼疾手快地在它乱跑之前抓住了它。
“打针不痛了是吧?”许拥川揉了揉狗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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