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怪吓人的……”

        “可不是嘛,你说这夫人也是,生前不安分,与她表兄私通,怎么死后也不安生……”

        “我猜当时夫人与舅爷也是被逼跳井,所以心有不甘,才……”

        “别说了,别说了,大白天的也瘆得慌。”

        原来贺婉茵的母亲死的并不光彩,难怪她不肯说。再之后,时间久了,她便也忘了这件事,今日突然想起来,委实觉得怪异。

        “照理说,贺家这样的人家,怎么会在内院挖井坏了自家风水呢?更何况,贺伯伯原就是风水师。”纪时筠顿了顿,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们说,井里是不是真的有鬼?”

        “有没有鬼,一探便知。”

        “三师兄,咱们对贺府也不熟,万一真有点啥,那不是羊入虎口么?”小圆子挠着头抬眼望着宴无忧。

        宴无忧十分赞同:“小师弟说的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赫连明澈正要附和,却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道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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