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她一次也不敢回想。

        丈夫抢救出来时已经看不清原貌,整个人被熏得黢黑,皮肤烧得溃烂不堪,救人的司机趴在地上干呕了好一阵儿。

        那场面太血腥、太残忍,她不愿意回忆。

        那场该死的大火让她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安身立命之所,失去了一切!她不能让丈夫白死!

        徐青慈强迫自己放下那些回忆,开始盘算怎么跟男人谈判,既然他肯去派出所捞她,肯定不会丢下她不管。

        他要是不管,她就去法院告他。

        大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人尽皆知,看他以后怎么还在察布尔做生意。

        徐青慈心里装着事儿,完全不知道沈爻年的余光已经瞥了她好几眼,更不知道她回忆那段痛苦的片段时,浑身都在颤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额头、脖子全是汗。

        派出所到酒店大约十公里,路上几乎没什么车,也没什么人。

        察布尔一到冬季就变得萧瑟、孤寂,当地人几乎闭门不出,外地人绝大多数都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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