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不过他,算了。
只两个字迟砚川便听出来:“刚睡醒?”
“被你吵醒。”
明枝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另一只手伸过去打开夹在床边的小台灯。
暖光一下照亮宿舍。
“今天做了什么?”
“上课下课,宿舍睡觉,刚醒。”
明枝机械性地开口,有点烦迟砚川老是这么问自己。
她就像个戴着电话手表出门玩,看似家长给了自由,却仍然需要定时汇报动向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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