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帕沃缇彩笺过敏的人,真的会用那种纸写分手信吗?”怀特的语气依然非常低沉。

        “那封信有可能是他的妻子,皮蒂·派拉里写的。”菲尔利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她把信纸放在梳妆台的cH0U屉里,作为朝夕相处的夫妻,就算她发现了丈夫出轨,她想模仿丈夫的笔迹写一封分手信给拉莫,她会用那种纸吗?恐怕拉莫看到纸的瞬间就会明白信不是她的导师写的。”怀特否定了菲尔利斯的猜想。

        “但记忆中的拉莫看到信以後没有产生怀疑。”菲尔利斯说道。

        怀特没有回答菲尔利斯的话,他转头看向阿芙娜,金发少nV抿了抿嘴唇开口道:“当时的拉莫喝了很多酒,情绪激动,而且那封分手信的彩笺是淡sE款,几乎看不出颜sE,在那种情况下,她有很大概率没有察觉到半点异常。”

        “与案件有强关联的人有六个,校长和钢铁公司总经理没有写信的动机,德普的Si对他们而言是一个重大损失,因为振兴钢铁公司的关键在於的德普的实验。”怀特说到钢铁公司时,一旁的阿芙娜低下了头。

        “拉莫不必多说,我们看过她的记忆了;派拉里夫人刚刚说过了;德普是Si者;那麽案件中的强关联人物还有谁呢?”怀特的语气非常冰冷。

        那个气质出众、面容姣好、穿着暴露衣物、化着浓浓的烟燻妆的年轻身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是的,但我觉得也许那种做派就是她平常习以为常的举动,包括她风格大变的着装打扮,毕竟没人会觉得一个风尘nV子有什麽威胁。”

        “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善於伪装和迷惑人的少nV。”

        怀特想起了之前他和阿芙娜对凯勒·派拉里下的结论。

        也许,我和阿芙娜都小看了她。

        “阿芙娜,我没记错的话,在拉莫出差时,凯勒·派拉里和她看的电影是讲述出轨的男人对第三者痛下杀手的故事,对吧?”怀特情绪低沉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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