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这员背部隐约间还有数道刀痕,尚且还血迹斑斑的平民,不由如实说着。
“是啊,是啊。将军,小人们世代久居於举口岸边,以打鱼为生,自认也没有得罪过谁,可却谁知,竟然此次横遭厄运!”
“将军,还请为小人们做主,为举口冤Si的民众雪耻。”
一时间,这数名徐徐将所知情的信息如实告知以後,一个个便瞬息怒火中烧,悲愤的跪地求饶着。
话音落下,程谘面sE亦是越发Y沉,遂冷声道:“你等可曾看清,袭举口的是何方军卒?”
此话一出,其中一员平民,擦乾脸上泪珠,咬牙道:“将军,小人知晓。”
“好,你说!”
“将军,当时那支军卒刚登岸时,小人正巧打鱼回返,正巧碰见他们,这支军卒所穿戴的甲胄乃是曹军战甲。”
话落,从旁周邵顿时暴跳如雷,怒喝着:“什麽,曹军士卒?”
“这qunJIan诈的畜生,竟然背信弃义,前脚才与我军联盟,後脚竟然肆意攻破我军举口要塞,屠戮军卒,劫掠民众。”
“程兄,吾请战,集结周边军卒,杀往江夏,剁碎曹军狗贼,为我军儿郎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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