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袍盟主没有动。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看着那些鲜血在黑色的岩石地面上汇聚成小溪。
他的脸上,那种剧烈的扭曲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一种近乎癫狂的虔诚。
他忽然笑了。
那笑声嘶哑、难听,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喃喃自语,仿佛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陆鼎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没有从这个盟主身上感受到绝望,反而是一种……解脱?
一种献祭般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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