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客套,没有寒暄,更没有在北京那种程式化的开场白和在芜湖那种技术派的自矜。
张九义甚至刚换掉湿透的工装,头发还是湿的。
就直接来到会议室里,指着墙上挂着的厂区平面图,声音嘶哑却急切地开始了汇报。
他的手指点在图上标注着“焊装”、“涂装”、“总装”的区域,语速极快:
“徐总,姚总,陈总!
厂子现在看着是有点冷清,但骨架没散。
四大工艺车间,设备都做过基本保养。
尤其是总装线,用的是德国杜尔的,精度有保障!
冲压机是济南二机床的,吨位足!
焊装车身的机器人是库卡的,只是停工久了,有些关节需要重新润滑校准...”
他猛地转身,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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