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涵推门而入,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带着无声的质询和沉甸甸的期待。

        “各位,”罗俊涵站到幕布前,开门见山,“马来西亚是浅滩试水,中国区切换才是真正的渡河战役。复杂度,是那边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激光笔的红点落在全球地图上,“我们面对的是覆盖全球1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业务网络,数万核心客户与供应商,上百家自有及代工厂的实时联动。系统切换期间,任何一环业务停摆,都意味着海量订单交付延迟,客户信任崩塌,供应链地震。”

        制造部负责人王振国眉头紧锁:“罗总,时间窗口到底有多紧?制造线停一天,损失都是以亿计!”

        “最多七天。”罗俊涵回答得斩钉截铁,“这是公司能承受的极限停机时间。七天后,如果新系统无法支撑业务运转...”

        他没说下去,但未尽之意像悬在每个人头顶的达摩克斯之剑。

        那玩意儿搞不好就是灭顶之灾。

        物流部负责人葛长汝接口:“按正常业务量,每天光是核心物料的发货金额就过亿。如果切换失败,系统宕机一两周呢?二十亿以上的损失谁来背?”

        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了。

        巨大的压力让几个部门主管下意识地挪动身体,座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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