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行吧,也不知道能干啥。

        在家窝了小半年,都快抑郁了。

        房租都快交不起了,还不敢跟家里说,怕他们担心,也怕丢人。”

        吴锰听得也收敛了笑容,默默抽烟。

        同为计算机系出身,他能想象那种尴尬和迷茫。

        “后来呢?”他问。

        “后来?”罗燃眼神闪了闪,“后来也是走投无路。有个在银行混的同学,看我实在窘迫,就跟我提了一嘴,说他们银行合作的那些保险经纪人,做得好的,收入相当可观。门槛嘛,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主要看会不会做人,能不能抗压。”

        他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

        “我当时一听‘收入可观’,眼睛都绿了。

        想想自己,技术丢了七七八八,但好歹做售前那两年,练就了一张能把客户从质疑哄到点头、从愤怒哄到签单的厚脸皮,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倒是没落下。

        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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