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他朋友圈有时候也会隐晦地炫一炫,或者跟我聊天时不小心就秃噜出来了!
还有,我连全儿哥最近也升职三级部门部长的事情也知道。”
她眨眨眼,一副“我人脉广吧”的小得意。
客厅里陷入了奇异的寂静。
胡建军缓缓靠回沙发背,取下老花镜,捏了捏眉心。
他看看大女儿沉静秀美的侧脸,再看看二女儿手机上那刺眼的“九十亿”、“副总裁”、“总裁”,巨大的信息差带来的冲击让他一时失语。
之前对“小陈领导”家境、能力、前途的种种揣测和对心性不稳担忧,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和多余。
他担心的不是女儿“高攀”,而是这门槛,是不是高得有点离谱了?
周雅琴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橘子瓣。
她看向胡笳,眼神复杂,有震惊,有茫然,但更多的是一种后知后觉的恍然:“笳笳...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从来没跟家里细说过?”
难怪女儿这两年气质愈发沉静,举手投足间那份从容底气,原来根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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