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很大,水也很深。

        有些事,外面人看不清,里面人也未必个个都拎得清。”

        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坦诚:

        “外人看华兴,总觉得是我父亲郑总的一言堂。

        没错,他老人家威望高,大家服他。

        可华兴走到今天这个体量,早就不是哪一个人能完全掌控的巨轮了。

        99%的股份在工会手里,代表的是十几万华兴人的身家性命和未来。

        董事会的每一位,都代表着身后庞大的员工群体和复杂的利益诉求。

        我父亲手里百分之一点四的股份,是创始人的象征,是精神的旗帜,但绝不是权杖。”

        她的话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洞悉世事的淡漠,完全不像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二代”该有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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