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六的鹏城,空气里还浮动着年味儿,与南海吹来的暖湿气流混杂在一起,黏在皮肤上,是岭南春节特有的余韵。
陈默是被电话铃从沉梦中拽出来的。
不对,不能这么说,是陈默睡太死,压根儿没听到电话。
是胡笳听到了电话生生把陈默拽起来的。
窗帘紧闭的卧室里一片昏沉,手机屏幕刺眼的光映亮床头柜一角。
手机被身旁的软妹子拿着并杵在他脸上,上面时间显示是上午七点整。
陈默闭着眼,甚至都没伸手接手机,任由胡笳把手机放在他脸上,含混地“喂”了一声。
他是真的困死,昨天下午才傍晚才从海上飘回了,然后连夜在宝安机场送走了各路亲戚。
然后又在机场等了一个小时,接到了从星城回鹏城的胡笳,到家已经是凌晨1点。
然后又和胡总折腾到快3点,是真的累。
今天好不容易想睡个懒觉没想到被胡笳在被子里又拉又拽的给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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