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躲在门后,摇头晃脑地嘀咕:“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刘海中背着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大茂啊,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眼里却藏着幸灾乐祸。

        两个老师傅不耐烦了,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许大茂。许大茂杀猪般嚎叫挣扎,胶鞋在地上蹬出两道泥印子。

        “我不去,放开我!陈锋,陈锋我错了!饶了我吧!了。”他朝着后院嘶喊,声音凄厉。

        陈锋的后院门紧闭着,毫无动静。

        老师傅啐了一口:“早干嘛去了,”手下用力,把许大茂拖出院子,塞进粪车副驾。

        粪车冒着黑烟,哐当哐当开走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臭味和许大茂绝望的哀嚎。

        院里死寂了片刻,随即响起各种压抑的议论声。禽兽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陈锋那说一不二、冰冷彻骨的威慑力。

        棒梗吓得缩在贾家门后,大气不敢出。贾张氏破天荒地没骂街,只是死死攥着孙子的手。

        秦淮茹脸色发白,低头快步回了屋。

        这一天,四合院格外安静,连平时最爱闹腾的傻柱都收敛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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