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她好欺负?
“哦?问你帐幔洗完了吗就是折辱你了?”
沈清歌冷笑一声:“看来这侯府里的规矩,你还是没明白。”
她不再看她,语气冰冷:“侯府不养闲人,更不养心思不正之人!既然浆洗房的活你看不上,那就去倒夜香吧。那活儿简单,想必更适合你。”
倒夜香?!
那是府里最卑贱污秽的粗役!
她的手是用来为侯爷煲汤的,怎么可能刷恭桶!
新月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两个孩子看着新月满脸的泪水,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他们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看新月这么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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