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村民目瞪口呆。小丫头“哇”地哭出声,拽着父亲衣角瑟瑟发抖,含泪看向鲁智深,叫道:“坏和尚!”
鲁智深捡起银子,铜铃般的大眼一睁,问道:“你这小丫头,不过是赌一把,洒家如何坏了?”
小丫头哭道:“我家春天犁地,全靠这匹骡子,如今……如今你打死它,我娘还病着……呜呜!”说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这样啊!”鲁智深挠挠头,大跨步上前,将银子塞给短打补丁汉子,瓮声瓮气道:“洒家和你做耍子呢,说什么赌不赌的,这锭银子赔你就是。”
他又一转头,俯下身子挤出一个笑脸,摸摸小丫头的头,道:“骡肉拿去卖,给你阿爹给你扯身新衣裳,再买双新鞋,如何?”
小丫头破涕为笑,突然亲了鲁智深脸颊一口,道:“谢谢伯伯,你是好和尚,嘻嘻!”
鲁智深愣在当场,他这一辈子是山岳一样的汉子,何曾被一个女娃娃亲过脸颊?当下一张黑面皮居然胀得通红起来。
不远处,西门庆和武松看着眼前的一切,也不由莞尔。
一旁,短打补丁汉子拿着银子,口中不住称谢。
他得了银子不说,还白得几百斤骡肉,这好事哪里找得到?他一脸真诚,道:“大师,这……这能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