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军中名册,是我经手处理的,我知道所有执行此事的人……”

        可亲卫们只听赵诚的命令,手上的荆条丝毫不停。

        “用得着你们?你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情,将军一概不知!

        “好教你们知道,你们那些军中的羽翼,现如今都已经被将军派人盯死了!”

        “一群只会背后搬弄是非,诬陷将军的腌臜臭虫!打死你们都算是便宜了!”

        有个性子烈的亲卫,呵斥一声,一脚踩住官员的后背,荆条抡得更狠了,直打得对方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只剩进气没出气。

        整个院落里,荆条撕裂皮肉的脆响、官员们凄厉的惨叫、偶尔夹杂的求饶声,混在一起,像一场诡异的酷刑交响乐。

        这一次时间短了很多,不过一盏茶功夫,赵诚便停了手。

        一来昌平君确实快扛不住了。

        二来这一路上还得悬挂示众,不留点体力,怕他们真死在路上。

        他扔掉手里的荆条,那荆条上的倒刺已经被血染红,沉甸甸地坠着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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