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些擅长幻术的大巫,在我面前天然被克制。”

        最后,他将目光落在刻着“敛藏”的星窍上。

        “至于敛藏,恐怕与我身上的天机有关,有了这种特性,别人想要占卜与我相关的事情都不得行了,而且想要感知我的存在,也会变得更难……”

        ……

        列人城的北街口,老槐树下围了一圈百姓。

        此时日头刚过晌午,本该是挑着担子赶路的时辰,此刻却没人挪步,都凑在一起,脸色凝重地议论着。

        “你们听说了没?那‘血屠阎罗’赵诚,早就进了武安城了!”

        一个穿短打的汉子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忌惮,“我表舅在武安城守门,前几日托人带信来,说那赵诚进城时,血衣军排了三里地,煞气重得满城都像是下了雪似的,人人身体发寒!”

        “唉,这下武安城的人怕是要遭罪了……”

        蹲在树下抽旱烟的老汉叹了口气,烟杆在鞋底磕得“笃笃”响,“我年轻时候见过秦军攻城,那叫一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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