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身份,就没想过……寻一寻你的生父?”
殿内的空气忽然静了下来,檀香的烟气仿佛都凝滞了。
赵诚闻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讥诮:“找他作甚?”
他抬眼看向嬴政,眼神清明,没有半分遮掩:“臣自小在乡野长大,记事起就跟着母亲相依为命。
那所谓的‘生父’,从未露过面,更别说呵护照拂。
母亲病重时,臣找遍了乡邻求药,他在哪?
母亲走的时候,他又在哪?”
“秦国是讲究嫡庶有别,可再怎么说,也不该面都未曾露过一次。”
赵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他既从未把臣当回事,臣又何必上赶着认亲?
就当这人从没存在过,反倒干净。”
他当年阴阳术大成时,不是没想过占一卦寻寻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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