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情况特殊,汝等败于他手中,不必介怀。”
谢清眠抿了抿嘴,脸上浮现一抹不甘之色,却没有说话。
而早已醒转,却始终呆滞坐在一旁的青竹剑瓮却突然问道,“师祖我不明白,此人破我山门,堵在剑庐门口,辱我剑庐掌门,为何还要将我剑庐弟子交给他?“
他积蓄数十年的剑意尽折,已是心灰意冷。
剑龙子已经是他唯一的希望,唯一的骄傲。
但这得意弟子,却被师祖亲手交了出去,交给了那挑衅剑庐的恶人。
他如何能够甘心。
一口气堵在胸口,直直看着柳白。
势必要讨要一个说法。柳白沉声道:“剑庐‘不涉庙堂纷争’的门规,已立数百年。
门规便是门规,没了规矩,何谈方圆?
剑龙子既违门规,后续祸事又由他而起,这般惩罚,本就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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