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念的唇角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带着一丝讥诮:“况且,康妃的身子还未好利索,红疹未消,实在不宜劳动。这些虚礼就免了,让她回去好生将养着吧。”
沈知念的语气始终保持着平和、宽容,可每一句话带着明确的界限感。
她没有表露任何怒气,但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疏离,比直接的斥责更令人心惊。
芙蕖跟随沈知念多年,立刻心领神会。
娘娘这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直接将康妃娘娘拒之门外,并且明白地告诉对方——
康妃娘娘的请罪,她收到了。但她们之间曾经的情分,到此为止。
芙蕖躬身,恭敬地应下:“是,奴婢明白。”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储秀宫的康妃,在永寿宫已然成了外人。
永寿宫外。
康妃站在宫门前,身后跟着手捧礼盒的彩菊,心中忐忑不安。
她脸上未施脂粉,红疹未消退,更显病容憔悴。这般模样亲自前来,已是将姿态放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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