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被父皇有力的臂膀抱着,咯咯直笑。
沈知念走上前,拿着柔软的丝帕,轻轻擦拭四皇子微有薄汗的额头,柔声道:“回陛下,阿煦今天白日睡得多了些。”
“方才臣妾正准备哄他睡呢,谁知小徽子来报信,说陛下要来。他听了就精神了,非要等着见父皇不可。”
南宫玄羽闻言,抱着四皇子在软榻上坐下,让四皇子坐在自己的膝头。
他抬眼看向沈知念,亲昵道:“朕早同你说过,你去养心殿不必通传。”
“阿煦若是想朕了,你直接带他过去便是,何必拘着?倒让他巴巴盼着朕。”
话语里透出的,是寻常百姓家,丈夫对妻子的随口念叨。
沈知念端起茶杯,亲自递到南宫玄羽手边,唇角微微弯了弯:“陛下待臣妾和阿煦的心意,臣妾感念。”
“只是陛下日理万机,处理朝政已是辛劳,臣妾岂能因私废公,随意前去打扰?”
“宫里的规矩,臣妾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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