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澈立刻道:“八哥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见火候已到,他不再多言,转身对守在角落的心腹示意。

        很快便有人端来了笔墨纸砚,放在地窖内一张摇摇晃晃的木桌上。

        看着雪白的宣纸,文淑长公主抬起眼,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八哥,如今在外人眼中,你已是个死人。”

        “即便他们知道你尚有残余势力,可群龙无首,如同一盘散沙,又有谁会真心投效?”

        “你让我写信……这信该如何写?”

        南宫玄澈闻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从未指望凭借文淑长公主的一封信,便能让她的外祖家举族来投,心甘情愿背上谋逆的罪名。

        谢阁老宦海沉浮数十载,最是懂得权衡利弊。即便再疼爱文淑长公主,也绝不会如此不理智。

        南宫玄澈需要的,并非谢家的效忠,只是借他们之手,行一个方便罢了。

        他看向文淑长公主,眼中闪烁着幽光:“你外祖父身为内阁次辅,门生故旧遍布朝野,由他出面安排一个合理,经得起查验的身份,不过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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