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长公主面上装作认命,按照南宫玄澈说的提笔。

        “外祖父大人尊鉴:京中一别,竟陷桎梏。今执笔四顾茫然,文淑身在囹圄,身不由己。然性命暂且无虞,望勿过度忧心。”

        “劫持之人,意不在伤我,而在借文淑之手,与谢家做一笔交易……”

        文淑长公主明白,自己必须在信中留下线索,却又不能过于明显。

        她斟酌着词句,用极其隐晦的笔法,留下了一些暗示,因此写得极慢。

        南宫玄澈也不催促,耐心地看着文淑长公主。

        信成,他并未立刻让人送出。而是亲自接过薄薄的信纸,就着昏暗的烛光,逐字逐句,细细审阅起来。

        文淑长公主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垂在袖子的手指悄然握紧。她屏住呼吸,努力维持着脸上那副惊惧未消的表情。

        然而……南宫玄澈的谨慎,远超她的预料。

        他看完一遍,竟又唤来几名心腹,让他们仔细看。

        几人再次从头审视着这封信,低声交换着意见,分析着每一个可能藏有暗语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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