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看,她根本不是想吃东西,就是心里不痛快,变着法地拿底下人撒气呢。”
芙蕖闻言微微蹙眉:“菡萏说得有理,春贵人也太不知分寸了些。”
“陛下怜她失子之痛,多有抚慰,她怎能拿着鸡毛当令箭,这般作践底下人?”
“御膳房关系复杂,春贵人这般行事,平白给自己树敌。”
菡萏看向沈知念,轻声道:“娘娘,您看要不要寻个机会,稍稍敲打春贵人一下?免得她愈发不知收敛,带坏了宫里的风气。”
沈知念却没有立刻说话,眸色深沉,若有所思。
这番说辞,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严丝合缝。
春贵人出身西域,思乡情切,借美食排解,是人之常情。
而且她性子骄纵,借着陛下的口谕,折腾御膳房的太监,更是符合她一贯作天作地的行事风格。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后宫妃嫔无事生非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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