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小太监连滚爬爬地冲进殿内,脸色煞白,声音都变了调:“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庞玉贵脸色一沉,上前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作死的奴才!大过年的胡吣什么!王爷好着呢!”

        那小太监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哭道:“老祖宗,真的不好了!王府外头……外头全是锦衣卫和大同镇的兵!披甲执锐的,把咱们王府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啊!”

        “什么?!”代王朱鼐钧猛地睁开眼,愣住了,“锦衣卫?围了孤的王府?这……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庞玉贵听到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声音都抖了:“他……他们说了……来,来干什么?”

        小太监带着哭腔道:“带头的锦衣卫大官说……说是奉了万岁爷的圣旨,来咱们王府……捉拿钦犯成国公朱纯臣!”

        “放屁!”代王朱鼐钧气得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胡说八道!朱纯臣是京里的国公,他犯了事,跑大同来干什么?怎么可能在孤王府里?简直是岂有……”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边“扑通”一声闷响。

        扭头一看,只见庞玉贵已经瘫软在地,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代王朱鼐钧一时没反应过来,皱眉道:“老庞?你怎么了?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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