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朱纯臣!世世代代受着国恩,不思报效!竟敢里通外番,勾结虎墩兔汗!贪墨军饷,克扣粮草,侵占军屯,倒卖军资……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现已畏罪潜逃!”
他这声音在死寂的雪夜里回荡,听得朱纯孝都懵了!
里通外番?勾结虎墩兔汗?
还畏罪潜逃……
你贪就贪吧,怎么还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徐希皋的话还没完:“本公、襄城伯、抚宁侯,奉圣上口谕!会同锦衣卫、司礼监,查抄成国公府!一应人等,不得擅动!违者,格杀勿论!”
李守锜、朱国弼立刻上前一步,齐声厉喝:“奉旨查抄!违令者斩!”
田尔耕阴恻恻地补了一句:“所有门户,即刻封锁!府里头的人,原地待着!敢乱动,按谋反论处!”
王体乾尖细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万岁爷说了,这回抄家,必须仔仔细细!一两银子、一粒米、一寸布、一张纸,都不能落下!成国公府近支旁系的宅子,即刻查封!没查清有没有转移藏匿财产之前,一律不准解封!”
“都听清楚了!”徐希皋目光如电,扫过身后黑压压的人群,“三府家丁、锦衣卫缇骑、东厂番役,混编成队!三人一组,互相盯着!抄出来的东西,当场登记造册!任何人想出府,必须由别队人马搜身查验!敢私藏夹带,敢私下勾连的……”
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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