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怕不是没出过校门吧?乌镇老茶馆哪有赊账的规矩?都是现付现喝!”
“之前写用玻璃杯泡碧螺春我就忍了,现在还编赊账,为了煽情硬造情节,弃坑了!”
“连老茶馆的基本规矩都不懂,还写什么江南故事?建议去乌镇实地看看再来写!”
屏幕上的文字像细小的针,扎得林晓禾眼眶发酸。
她想起上个月去乌镇采风时,特意在“老杨茶馆”蹲了三天,听老板杨大爷说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常有腿脚不便的老茶客让孩子来捎话赊茶钱,月底再让家人一并结清,有的老人记性差忘了还,杨大爷也从不多提。
她本以为这段带着烟火气的真实回忆,能让故事更有温度,却没想到成了“不真实”的证据。
更让她委屈的是“玻璃杯”的争议。
她确实见过茶馆给年轻游客用玻璃杯,想着年轻读者对盖碗不熟悉,特意把描写改成了玻璃杯,还在章节末尾加了句“老茶客们总用盖碗,说这样茶香更醇”。
可读者只盯着“玻璃杯”,忽略了后面的补充,连带着之前的章节都被翻出来质疑“细节不用心”。
林晓禾趴在书桌上,看着桌角那本记满采风笔记的本子,里面夹着杨大爷茶馆的照片、老茶客的访谈录音,还有她画的茶馆布局草图,突然没了底气。
她打开和秦玉明的聊天框,删了又改,最后只发了一句:“秦编辑,读者说我的描写不真实,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写江南题材?想停更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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