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爵兀自坐在沙发里,酒被他打开,已经开始喝上了,还和傅司沉说,“喏,给你叫的早餐。”
傅司沉绷着一张不爽的脸坐下来,扫了一眼桌上那些吃的,随手挑了一样,然后表情嫌弃地看他,“你抽什么风?大上午的喝酒?”
江墨爵笑了一下,不管傅司沉喝不喝,也给他的杯子里倒了一杯,“这不是怕你伤心过度,特地来慰藉你吗?”
傅司沉握了握拳头,又想打人了。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他嗤笑道:“到底是谁伤心过度?昨天都不敢出现!躲起来哭鼻子了吧?”
江墨爵听到这话,也回讽:“你以为我和你似的?”
两人互相损了几句,又沉默下来。
一个默默吃东西,一个喝了口酒。
过了十几分钟,傅司沉总算把东西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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