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与本宫相提并论?”太子妃轻嗤:“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功利熏心,如此不择手段地往皇家挤。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当选了蟾官,就一定能嫁给二皇子或者太子殿下?人贵在于有自知之明,你就连给他们做侍妾的资格也没有。

        太后就算是册封你做了蟾官,即便再赏识你,也要顾全皇家的颜面。”

        静初眨眨眸子,这般冷嘲热讽,她该不会以为,自己是耍了某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是想跟她抢太子殿下吧?

        自己那不是老鼠嫁女选老猫,主动送死啊。

        静初笑笑:“我今日能进宫,乃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令,来给太子妃您诊脉的,否则就连踏上日月台的资格都没有。

        您未免也太高看了我,有这样手眼通天的本事。”

        太子妃一怔,大概也是刚想到这个问题,眸光沉了沉:“不是你?”

        静初只耸了耸肩,算作回答。

        太子妃柳眉微蹙,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一脸意味不明地放下了车帘。

        常乐赶车上前,替静初解围,悄声告诉静初,池宴清在前面街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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