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着四平八稳的方步,从训练场走出来,脚下便瞬间好似踩踏了风火轮一般,几乎脚不沾地地飘到静初跟前。
静初冲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冰镇香饮子,跳下马车:“渴不渴?”
常乐在马车阴凉处给二人搁下小板凳,便与枕风二人自觉地走到一边去。
静初倒了一碗香饮子,递给他,池宴清也不客气,一口气闷了。
惬意地舒出一口气,立即绽放了眉眼,笑得如秋阳一般明媚。
“有贤妻良母的味道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少跟我贫嘴,锦衣卫精简一事现如今进行得如何了?”
“优胜劣汰,能从我手底下摔打出来的都是精英。”
“你这般严苛训练,他们会不会对你有所怨言?”
“那些滥竽充数,受不得苦的世家子弟早就叫苦连天,联合起来跟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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