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虽有不堪过往,但以前也算是规矩,此事绝对就是池宴行的责任无疑了。

        姜时意并不与池宴行理论,沉声道:“你不承认便罢了,可我家小姐现在处境不妙,肚子里又怀着你的骨肉,你不能不管。”

        “你们想要赖上我?我自身还难保呢。”池宴行一口撇清。

        瞅着对方这副恶心人的嘴脸,姜时意冷声道:“你可以不负起男人的责任,但你好歹也要顾着孩子的死活。

        我家小姐不敢告诉楚夫人还有郎中,可这病总是要治,否则,孩子或许都保不住。”

        池宴行丝毫不以为然:“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这孩子她又不是给我生的。”

        姜时意鄙夷地望了池宴行一眼:“反正我话已经带到,池公子你自己好自为之。”

        转身离开了清贵侯府。

        刚走了没有多远,她就被枕风拦住了去路,客气地请到一旁茶舍。

        静初已经在雅厢里恭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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