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信或者不信,我都要与你说清楚。祖父说,当时那妇人应当是吃了过量的催生汤药,大出血,而且难产。假如孩子生不下来,肯定就是一尸两命。”
“所以说,他还是救了我不成?”
“他或许是害死了你母亲,但也的确救了你不假。”
“说到底,他还是凶手。”
“可当时是那些人拿刀子逼着他做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静初据理力争。
姜时意丝毫不以为然:“你为了替他开脱,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祖父告诉我,当时我母亲的确有难产迹象,是你祖父拍着胸脯打包票,说他可以用鬼门十三针消除我母亲的痛觉,然后剖腹取子。
他说产妇不会有任何痛感,就能安全生产,然后他能保大人孩子全都安然无恙。
结果,我母亲就惨死在了他的手里。你压根不知道,现场有多凄惨。我祖父撕心裂肺,一夜白头,二十年郁郁寡欢!
而我,从小就没有爹娘,没有人真正地心疼我,护着我!我就算杀了整个白家陪葬,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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