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奇与楚国舅煞费苦心,方才好不容易做下这个局,怎么可能轻易功亏一篑?

        他冷声道:“假如,我不让你将她们带走呢?”

        池宴清不假思索:“那就抢呗。”

        “我乃是指挥使,你敢不听我的命令,以下犯上?”

        池宴清义正言辞:“我只知道食君禄分军忧,当秉公办事。她们作为我案子的证人,我当然要保护她们的安全。假如你想杀人灭口,包庇楚国舅,肯定不能行。”

        “你要动手?可得提前想好后果。本官追查的可是谋逆之罪,你这鸡毛蒜皮的案子理当退避,否则,按照同党论处。”

        池宴清满不在乎,语气铿锵道:“我又不理亏,我怕什么后果?你若是觉得我是同党,可以到皇上跟前告我的状。

        我侯府世代驰骋沙场,军功赫赫,乃是血染的门楣,皇上圣明,怎么可能轻信你的谗言?

        今儿这事儿,我们既有人证,又有物证,就算闹得再大,是谁理亏还不一定呢。”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池宴清犯浑的名头在外,任明奇这个顶头上司被呛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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